光速洗漱好冲出房间,没想到正好碰上了穆司爵很明显,他也刚刚起床。 沈越川想想也是,连他这么善良可爱的人,都是直接把人打到半死或者随便把那只手脚卸下来给对方寄过去的,打脸……更像是在泄愤。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。 穆司爵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灭了烟把话题硬生生往工作上带。
接下来的一路,穆司爵都没有离开许佑宁的房间。 她走过去,紧紧握住外婆的手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失去父母的时候,她年龄还小,听到大人说她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,她只知道难过,难过得近乎窒息。 她像挨了一个铁拳,脑袋刹那空白。
吃饭完,许佑宁朝着穆司爵扬了扬下巴:“衣服脱掉。” 许佑宁倒了杯温水,杯子送到穆司爵唇边,穆司爵微微低了低头,刚要喝的时候,许佑宁突然想起来什么,把被子往穆司爵怀里一塞:“你的手又没有受伤,自己拿着!”